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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谢珩揽她扑倒。毒箭擦鬓而过,将药液瓶射得粉碎。姜云初在满地琉璃渣中抬头,看见暗道尽头的身影提着染血的龙头拐杖。
老太后慈祥的面容在阴影中扭曲:好孩子,把地图交给哀家。
御书房的沉水香裹着杀机,姜云初指尖白子悬在楸木棋盘上。对面户部尚书韩兆林捻着翡翠念珠,棋盘星位落着三十二颗黑子,恰如他在江南私设的三十两税银。
姑娘这手天元开局,倒像破罐破摔。韩兆林拂去袍角香灰,袖口金线绣的貔貅吞着银丝云纹。
姜云初落子时故意碰翻茶盏,碧螺春在檀木案上漫成黄河九曲:大人可知棋枰如账簿她蘸着茶水画出漕运图,比如这弃子求生——白子突然敲在扬州位,就像去年沉在泗水的那船官盐。
韩兆林指节泛白,念珠崩断的翡翠弹跳着坠地。他忽然轻笑,将黑子嵌入幽州:那姑娘可知,这局棋是贵妃娘娘亲设
窗外惊雷炸响,棋盘暗格突然翻转。姜云初疾退三步,原先跪坐的蒲团已被毒针刺穿。她反手甩出银针钉住韩兆林衣袖,针尾系着的金丝在烛光下显出血字——正是他勾结盐商的账目。
四月十七,韩大人用军粮船运私盐。她扯动金丝,韩兆林袖中密信飘然而落,这信笺熏的龙涎香,与贵妃宫中一般无二。
暴雨拍打窗棂时,谢珩的剑尖挑开珠帘:韩大人不如解释下,为何幽州军饷会变成石头
姜云初却俯身拾起翡翠念珠,对着烛光转动:南海贡珠内刻徽记,韩大人这串却是...她突然捏碎珠子,里头滚出粒金丸,户部熔铸的官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