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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兆林额角青筋暴起,突然掀翻棋案。三百枚棋子飞溅,黑子落地竟冒起青烟。姜云初旋身躲过毒雾,袖中金丝缠住梁上垂落的宫灯。琉璃灯罩坠地碎裂,露出里头蜷缩的毒蜈蚣。
小心脚下!谢珩揽她跃上博古架。地面砖缝渗出黑水,韩兆林狂笑着撕开人皮面具,烧伤的右脸爬满蛊虫:主子料得没错,你们果然会来查账本!
姜云初甩出银针封他喉间廉泉穴,针尖却传来金石之声。谢珩剑锋划过韩兆林后颈,挑出截乌金软甲:东瀛忍者的锁子甲。
要活的!姜云初话音未落,韩兆林已咬碎臼齿。七窍流血时,他喉间发出蛇类般的嘶鸣:宇文...玉镯...
暴雨初歇,姜云初在御花园清洗掌心血渍。鸳鸯藤下忽然传来啜泣,小宫女正将药包埋入花泥。她悄声靠近,嗅到土腥味里混着曼陀罗的甜香。
姐姐莫怕。姜云初按住宫女颤抖的肩,这凌霄花粉遇上曼陀罗根,会生成致幻的毒雾。她指尖银针在宫女承泣穴轻点,贵妃娘娘许了你什么弟弟的痨病
宫女突然抓住她手腕:他们说阿弟在尚药局...袖中滑落的药渣里,赫然掺着人牙粉末。姜云初瞳孔骤缩——这是治疗癔症的虎狼药,三年前就被父亲列为禁方。
子时的更鼓惊起夜枭,姜云初跪在冷宫砖地。疯癫的废妃将胭脂抹在梁柱上,唱着前朝童谣:金镯子,银镯子,不如宇文家的血镯子...
娘娘认得这个她亮出旧宅挖出的玉镯。废妃突然尖叫着撞向妆台,铜镜碎裂的刹那,姜云初看见镜后夹层里的血书。泛黄的绢帛上,父亲的字迹力透纸背:蛊毒案系贵妃构陷,宇文氏遗孤在......
窗外传来环佩叮当,姜云初将血书塞入怀中。贵妃的织金裙裾扫过门槛:姜姑娘好雅兴,夜探冷宫是为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