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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自来石溪后,我和伯父历经种种磨难,万苦千辛,却差点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
这么想着,眼泪越流越多,直至模糊了视线,我只好把车停在了路边。
可能是劫后余生的心有余悸,一路上的复杂心情差点没把我折磨死,车子刚停下,我再也忍不住,把头埋到方向盘上啜泣了起来。
我想控制自己,但无法控制,越啜泣身子抖得越厉害。
我只好下车。
跌跌撞撞走到道边的一棵树下,我蹲在地上,靠着树,背对着他们,抽烟,大口猛吸,一口接一口,此刻,仿佛只有烟才能帮我稳定情绪。
伯父跟下车,过来拍了拍我的后背,安慰我“,孩子,别伤心了,我知道你担心冬子,你俩从小感情就好,这不是已经出来了吗。”
可能抽得太急了,我呛着了,咳了咳,又咳出了一脸的泪水和鼻涕。
此时,此地,不再隐忍的哭泣,是我唯一的垂柳。我抹了一把眼泪,甩了出去,甩完,索性咧着嘴,龇着牙大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