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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合脸的皮肉都在颤动。
哭着哭着,我突然站起来,脸朝冬冬的方向,情绪失控地大声说,“是,他是出来了,可我们要不赶去石溪,他就死了,真死了,死了就没这个人了,什么都没了,想看也看不到了”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冲冬冬发那么大火,还是在时隔那么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样子像是原地爆炸,我想控制自己,却控制不住。
车里也传来激烈的痛哭声。
冬冬同样哭得腥风血雨,脸上的肌肉都变了形。
他一把一把地撕扯自己的头发,用沙哑的声音颤巍巍说,“我不想死,我也想挺下去,我挺了这么多年了,我真得挺不住了,挺不住了,我每天活着都是一种折磨”
百年松柏泪,化作日月光。
我们两个的哭声像远方鸽子凄厉的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