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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如果日子要用熬来过的话,那活着对冬冬来说,实在是一场苦役。
很快,伯父像是醒悟过来,用手去拍了冬冬一下,厉声责问道,“兔崽子,你为啥承认人是你杀的,你真不想活了?”
冬冬还是不说话,一直抱着头,脑袋和身子几乎都要贴在膝盖上了,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突然,身后传来冬冬的啜泣声,我的眼泪不禁一下也涌了出来。
年少不知曲中事,再听已是曲中人。
前尘往事一幕幕浮现。
回想起与冬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脑海就像在回放一部三十年代的黑白电影,零零落落,斑斑点点,每一阵风吹来,都是凉颤颤的。
我想起我父亲的死。
正因为我父亲的死,让我切身体会到失去至亲是怎样的感受----那种悲伤和恐惧是那么的无助还具体。
我想起,这些年寻找他的心酸和痛楚,尤其和邓怡美的意外发生后,无论我如何呼天抢地,悲伤逆流成河,就是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那个无助啊,不能去想,想想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