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7/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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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用执法记录仪对准疤痕：伤口呈规则锯齿状,这是自己咬的。何玉兰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从内衣里掏出张照片：那这个呢照片里苏婉宁穿着病号服在哭,背景是康宁医院的铁栅栏。我指着照片角落的日历：2018年您女儿最近五年根本没住院记录。

林律师！王林华老婆突然冲过来跪下,求你明天在法庭上......我扶起她：王太太,我会申请刑事附带民事赔偿。何玉兰抓起油漆刷就往我脸上泼：贱人！你非要我女儿偿命是不是小陈一个擒拿把她按在墙上,她突然歪头吐出白沫：我发病了......快送我去医院......

别装了,我抹掉溅到脸上的红漆,真发病的人不会记得装病要吐白沫。老周突然指着消防通道：那是不是苏婉宁的辩护律师一个穿条纹西装的男人正偷偷拍照,见我望去立刻收起手机。我快步上前拦住他：张律师,您当事人母亲刚才的言行,是否构成威胁证人罪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林律师,我当事人有权威精神病鉴定......我直接亮出手机里的处方单：那您解释下,为什么何玉兰连续三年从不同医院开镇静剂张律师的公文包突然滑落,散出一叠苏婉宁的生活照,每张背面都写着计划进度。

这是......小陈捡起照片,上周拍的照片里苏婉宁在律所楼下踩点！张律师额头沁出冷汗：我的当事人需要......我打断他：需要负完全刑事责任,根据刑法第十八条,间歇性精神病人在精神正常时犯罪应当负刑事责任。

何玉兰突然挣脱束缚,抓起消防斧砸向监控屏幕：都别活了！玻璃爆裂的瞬间,我拽着王林华轮椅急退,斧刃深深嵌入门框。小陈掏出手铐时她疯狂撕扯头发：婉宁要是判刑,我就把刘志强的事全抖出来！我按下录音键：刘志强什么事您刚才说他收到信后猝死

他活该！何玉兰的假发套歪在一边,家暴我女儿十年,判无期太便宜他了！王林华突然剧烈咳嗽,血沫喷在氧气罩上。我递过纸巾：王叔,明天庭审您只需出庭十分钟,我会用医学鉴定报告说明苏婉宁的预谋过程。

老周突然插话：林律师,鉴定中心来电话,说苏婉宁作案用的刀上检出何玉兰指纹！何玉兰闻言僵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走近她轻声说：何阿姨,现在坦白还能算自首。她突然诡异一笑,从鞋底抽出张折叠的纸：看看这个再决定,林律师。

我展开泛黄的纸张,竟是刘志强死前写的血书：林晓晓伪造证据害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小陈凑过来看：这字迹......我对着灯光检查纸张：血渍氧化程度不对,这是用鸡血伪造的。何玉兰脸色骤变,突然撞向走廊窗户,被辅警一把拽回。

想跳楼我指着窗外防盗网,这里装的是防坠网。她彻底瘫软在地,帆布包里滚出个小药瓶,标签写着林晓晓专用。小陈立刻封存证物：何玉兰,你现在涉嫌谋杀未遂！我蹲下来与她平视：明天法庭上,我会让所有人看清你们母女的真面目。我蹲下来与她平视：明天法庭上,我会让所有人看清你们母女的真面目。何玉兰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林晓晓,你会遭报应的！小陈立刻掰开她的手指,金属手铐咔嗒一声锁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