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7/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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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听席哗然中,被告席上的林建军突然撕开人皮面具。刀疤横贯的右脸让王美凤尖叫出声：蝰蛇！她疯狂捶打囚笼,你说建军在夏威夷养老...
二十年前黄浦江沉尸案告破。法官的槌声压住骚动,现宣读走私集团核心成员判决...我看向旁听席空着的两个位置：周慕白今晨飞往瑞士做神经修复手术,而本该出席的程向阳正把某个U盘塞进我手心。
深夜的馄饨摊雾气蒸腾,程向阳捞起煮破皮的饺子：当年卧底行动失败,老周医生为保我被沉江。他撩起裤腿,机械关节在路灯下泛着冷光,这义肢里有你爸最后的录音。
磁带转动声混着江风,父亲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晚秋,当你听到这段录音,爸爸应该已经不在了。王美凤换走的不仅是孩子,还有周家的军工配方...】
砂锅突然被子弹击碎,我翻身躲进灶台后。程向阳甩出铁勺击落第二发子弹,警徽在夜色中划出银弧：收网吧！
二十辆防爆车从巷口涌出,林晓月持枪退到江堤：姐姐,送你个重逢礼物。她踢开防水布,周慕白浑身是血被铁链锁在锚机上,与我父亲当年的姿势如出一辙。
密码是0417。我举起从江底骸骨手中取出的密封筒,你母亲偷走的基因数据都在这里。林晓月眼神骤变,伸手抢夺时被我拽住翡翠项链。毒囊在齿间咬破的瞬间,程向阳的麻醉针精准射入她颈侧。
周慕白突然咳着血笑起来：还记得我说过为什么提前回国吗他染红的手指在地上画出基因螺旋,那年看到你发表在《柳叶刀》上的克隆伦理论文,我就在想...
解救人质的特警冲散了他的尾音。我握着被血浸透的论文手稿,这是今早从瑞士寄来的——周慕白手术前最后的笔迹：【伦理委员会批准编号No.19830417】。
三个月后的跨国庭审上,我戴着母亲留下的银镯出庭。当投影仪放出周致远与陈芳的结婚证时,王美凤在被告席歇斯底里：调包孩子又怎样！林家产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