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8/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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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些还是林家的我当庭打开海外信托文件,周慕白远程连线出现在屏幕里。苏黎世清晨的阳光落在他康复中的右腿,身后是摆满克隆伦理奖章的陈列柜。
程向阳押着蝰蛇入庭时,旁听席忽然站起二十多位特殊证人——当年被走私集团残害的受害者家属,每人手里都捧着我在夜市送过的保温盒。馄饨香气漫过法庭时,我举起账本复印件：这上面每个红手印,都是你们欠下的人命债。
退庭时暴雨初歇,程向阳在台阶上堵住我：当年老周医生给的保命符...他摊开掌心,两枚银镯残片在霓虹下合成完整圆环,其实该这么拼。
我望着对岸腾空的跨江大桥,晚风送来远处新店开业的鞭炮声。芳慕私房菜的霓虹招牌在水雾中晕染开,玻璃幕墙倒映着两个追逐的人影——穿警服的青年追着旗袍女子说：米其林考察团说缺个老板娘...
江轮鸣笛荡开涟漪,我摸出周慕白寄来的明信片。阿尔卑斯山巅的雪色下压着行小字：慕尼黑大学生物伦理系永远为你保留教职。
手机突然弹出程向阳的消息：【缴获的翡翠料子打了对镯,当新婚贺礼够不够】配图是两枚刻着反克隆标语的玉镯,在证物台上泛着温润的光。
我笑着把明信片折成纸飞机掷向江心,母亲留下的账本在风中哗啦翻页。1983年4月17日那栏突然飘出张泛黄的出生证明,存根联上钢笔字依旧清晰：【母亲陈芳,父亲周致远,双胞胎编号0417A/B】。
外滩钟声撞碎暮色时,我转身走进人潮。旗袍口袋里,两枚银镯随着步伐轻轻相撞,奏响命运的余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