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6/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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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关钟声敲响六下时,我站在邮轮甲板上与蝰蛇对峙。他手中的毒株试管在夕阳下泛着翡翠色：把日志扔过来。
你女儿没教过你吗我举起烧焦的航海日志,重要东西要备份。海风掀起残页,林晓月的翡翠戒指在火光中裂成两半,露出刻着致爱女的内环。
汽笛长鸣的刹那,我纵身跃入螺旋桨掀起的浪涛。身后爆炸的气流推着我撞进快艇,程向阳接住我时,毒株试管正稳稳插在急救箱夹层。
周慕白的输血泵突然报警时,我正把毒株送进离心机。他逐渐涣散的瞳孔映出我戴口罩的影子：其实第一次见面...我就...心电监护仪的蜂鸣吞没了后半句,我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术刀。
当解毒剂推入静脉的瞬间,朝阳正好穿透ICU的防弹玻璃。周慕白睫毛颤动时,我摸到他枕头下的录音笔——昨晚昏迷前最后的录音里,他反复念着个坐标：东经121.47,北纬31.23。
那是黄浦江心,我上辈子沉尸的地方。
第八章：江心真相（终章）
法医锤子敲开冰层时,我盯着江底那具缠满水草的骸骨。潜水员打捞出的怀表咔哒一声弹开,母亲年轻的笑脸在表盖内侧泛黄的照片上永远定格,而搂着她的男人戴着周致远的金丝眼镜。
DNA比对结果出来了。程向阳递报告时,藏蓝警服衬得他眉眼锋利如刀——这是今早市局新闻发布会后,他第一次以缉私队长身份出现。
我摸着骸骨右手的机械义肢,忽然想起实验室里陈芳的尸身。法证科突然惊呼：齿模记录显示,这具遗体才是真正的林建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