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8/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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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们都是棋子......苏璃的声音被信天翁的鸣叫吞没。
小鸢突然从云端坠落,连衣裙化作数据流,露出底下的机械骨架：我才是真正的苏璃,而你只是母亲用来测试的失败品！她后颈的钢笔弹出刀片,刺向苏璃的心脏,现在,把身体还给我！
千钧一发之际,雪花的身影突然闯入记忆宫殿,嘴里叼着支断尾的纸信天翁。苏璃接过纸鹤,发现折痕里藏着母亲的头发——那是她在车祸前塞进苏璃口袋的遗物。系统残留的蓝光与头发产生共振,穹顶裂开道缝隙,透出真实世界的阳光。
意识不是容器,而是风。苏璃将纸鹤抛向裂缝,无数信天翁从记忆深处涌出,托着她向现实世界飞去,小鸢,看看你掌心的胎记,那是妈妈留给你的真正礼物。
现实中的培养舱发出蜂鸣,苏璃猛地睁眼,看见小鸢的机械骨架正在融化,露出底下蜷缩的真正躯体——那是个长着信天翁翅膀的女孩,后颈的钢笔刻着自由二字。陈砚站在一旁,手里的注射器掉在地上,里面的蓝色液体正是基因病毒的解药。
对不起,我骗了你。他扯掉陆家的袖扣,露出腕间的烧伤疤痕,陆家在我体内植入了病毒控制器,只有你能......
话未说完,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响起。苏璃透过玻璃窗,看见外面的世界飘着蓝色的雪花——那是基因病毒正在扩散的征兆。小鸢突然抓住她的手,掌心的胎记与苏璃的旧疤重合,化作道金色的信天翁图腾。
姐姐,你听。女孩指向天空,远处传来真实的海鸥叫声,真正的风来了。
培养舱的玻璃外,无数纸信天翁正穿过雾霾般的病毒云,每只翅膀上都印着反抗的字样。苏璃握紧手中的钢笔,笔尖的蓝光与小鸢的翅膀共鸣,在实验室的墙上投射出巨大的信天翁剪影——那是自由的符号,也是终结循环的起点。
第十五章：终章·信天翁航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