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9/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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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娘。他指尖抚过碑面,三十岁就死了,到死都想着你父亲。
我僵在原地,听见自己心跳如鼓。薛麟忽然转头,左眼的痣泛着水光：知道她怎么死的吗
难产时,你父亲就在隔壁厢房,喝着茶听她惨叫。
不是......我想后退,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墓碑前,我父亲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血沫般的苦涩,他替我娘挡箭时,说会护她周全,结果转头就娶了尚书之女,生下你这个金枝玉叶。
我被他按得跪在碎石上,膝盖传来钝痛。薛麟的手掐住我下巴,迫使我盯着墓碑：喊她一声母亲,我就信你不是来替魏家赎罪的。
你疯了......我想挣脱,却被他压在墓碑前,他的膝盖抵在我腿间,指尖扯松我衣襟,薛麟,你放开我！
放开他忽然低头咬住我脖颈,用力吮出齿痕,你父亲欠的,你得还。就像我娘欠魏家的,我也得还。
我闻到他身上的松烟香混着雨水味,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下起雨。薛麟的头发滴着水,落在我脸上,像他眼里的泪。
疼吗他咬住我下唇,声音含糊,疼就对了,这样你和我,才算扯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