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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
隔着雕花屏风,我听见那个传闻中纨绔不堪的声音。陆南风的铠甲还带着北疆的寒气,腰间悬着的长剑却未配剑穗,倒像是刚从沙场上下来,连靴底都沾着未净的血渍。
你夫君带着半份聘礼去了我未婚妻的闺房,他忽然笑了,指腹摩挲着腰间玉佩,正是今早江聿风遗落在唐府门前的那枚,而我未婚妻此刻正在新房里掉眼泪——你说,我该如何讨回这个公道
我凝视着他眼底未褪的血色,忽然想起市井传言里,他在北疆单骑斩敌的模样。那些说他纨绔的人,大概都忘了他是陆老将军唯一的嫡子,是曾在零下三十度的雪原上守了三日三夜的铁血儿郎。
将军想如何我按住袖口下微微发颤的手腕。
他忽然上前半步,屏风上的缠枝莲纹在他身后投下阴影:他给我未婚妻半份聘礼,我便给你双份。他与我未婚妻拜堂,我便与你成亲——沈知意,你敢不敢应我
雪粒子打在窗纸上沙沙作响,我想起白日里江聿风说陆南风声名狼藉时的轻蔑,想起母亲躲在房里无声垂泪的模样。指尖抚过妆台上未写完的和离书,墨迹早已晕开,像团化不开的墨渍。
有何不敢我抬头望进他漆黑的眼,不过我要的,不止是双份聘礼。
他挑眉,嘴角的笑多了分兴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