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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十九年冬,子时,护国寺地宫。
冰棺中的男子睁开眼睛时,我正将最后半碗心头血喂进他口中。银色月光透过地宫天井洒在他苍白的面容上,颈间的昙花刺青泛起幽蓝。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腕,带着一丝戏谑:师姐还是这般心软,当年师父要把我炼成药人,也是你偷偷……
你故意让沈砚看到假密函我盯着他腕间新添的刀痕,那些伤痕与沈砚的一模一样,只是更深、更丑陋。我突然意识到,这些伤痕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北境五万流民暴毙,是你用昙花蛊……
他突然扯开我的披风,冰凉的指尖按在心口蛊痕:师姐的心跳怎么变快了是怕沈砚发现,你当年为保他性命,甘愿吞下师父炼废的子蛊他的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魔。
地宫烛火剧烈晃动,我望着冰棺中与沈砚七分相似的面容,终于明白先帝为何要灭沈家满门——这具沉睡二十年的躯体,才是真正的皇室嫡子。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你以为用自己做蛊皿就能救他世子将毒酒灌进我喉咙,酒液顺着我的喉咙滑下,带来一阵灼热的疼痛。师父早把你炼成了活药引,只要沈砚靠近你……他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地宫石门轰然炸裂。沈砚的箭矢穿透世子肩膀,却在看清冰棺那刻骤然僵住——棺中人眉心的朱砂痣,与他铜镜中的倒影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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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初刻,往生殿。
我跪在佛祖脚下穿嫁衣时,世子正将匕首抵在沈砚后心。他脚边躺着昏迷的皇帝,子母蛊在两人之间拉出血色丝线,像是无形的枷锁,将他们的命运紧紧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