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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可知这金箔婚书为何遇血显形世子挑开我衣襟,露出心口蠕动的蛊虫。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我的伤口,带着一丝戏谑,你每试一次药,情蛊便深一寸——沈砚越恨你,蛊虫越欢喜。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疯狂,仿佛在享受这场生死较量。
沈砚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忽然想起每次与我交锋后,心口莫名消散的剧痛。那些刺入我胸膛的箭矢,原是在替他承受反噬之苦。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仿佛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在伤害最亲近的人。
晚晚,看着我!他挣断绳索扑来,却被二十八根银针定住穴位。这是我让张院判埋在他战甲中的锁魂针,专为这一刻准备。我看着他眼中闪烁的痛苦与无奈,心中涌起一阵心酸。
我端起合卺酒走向冰棺,嫁衣逶迤如血:当年先帝调换皇子,沈夫人为保亲子,将你与药人婴孩置换。酒液泼在冰棺上的刹那,整个地宫开始震颤,古老的机关被启动,二十八个青铜药鼎破土而出,鼎中沸腾的正是当年沈砚被取走的四十九日心头血。
不要——!沈砚的嘶吼声中,我纵身跃入最大的药鼎。滚烫的血水吞没头顶时,我仿佛回到十二岁的雨夜,沈砚在刑堂握住我发抖的手:晚晚别怕,哥哥给你编个花环……那温暖的触感,如今却只能在记忆中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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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三刻,昙花开。
沈砚接住我坠落的身躯时,十万大军正对着冰棺跪拜。世子化作的血水渗入地砖,滋养得梁柱间突然绽出千万朵昙花,洁白的花瓣在风中飞舞,如同纷扬的雪花。
你早知我是……他颤抖的手拂过我腕间溃烂的伤口,那里浮现出与冰棺男子同样的昙花纹路。他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痛苦,仿佛终于意识到这场阴谋的真相。
我攥着半块染血的合卺酒杯,望着从地宫天井飘落的雪:当年……我偷偷换了养蛊的婴孩……沈砚,你本该姓李……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散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