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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吭声，低头盯着地板。
“输了就对了，”他吐了个烟圈，“赌博这东西，没输过怎么学得会？”
我抬起头：“爸，你也赌，教我点东西吧。”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眼神复杂，像在看另一个自已。
“想学？”他掐灭烟头，站起身，“跟我来。”那天晚上，父亲带我去了镇上的一家茶肆，里面藏着个小赌场。空气里记是烟味和酒气，桌子边围着几个男人，喊声此起彼伏。父亲把我介绍给一个叫老李的男人。老李五十多岁，瘦得像根竹竿，眼睛却亮得吓人。他上下打量我，笑了：“刘天明的儿子？长得像你妈，眼神倒像你爸。”
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老李是我兄弟，也是你爷爷的徒弟。他会教你点真本事。”老李让我坐在他旁边，看他玩牌。他的手指比阿彪还灵活，洗牌、发牌、藏牌，动作快得像幻影。我盯着他的手，试图找出破绽，但他每一次动作都天衣无缝。
一局结束后，老李点了一根烟，慢悠悠地说：“小子，想当老千，光会玩牌不行。你得懂人，懂他们的贪心、害怕，还有欲望。”
我点点头，虽然不太明白，但觉得这话有分量。
“明天开始，跟我学。”老李拍了拍我的头，“但记住，老千这条路，没回头箭。”情感与细节那天夜里，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老李的话。窗外的蛙鸣一声接一声，月光洒在地板上，像是铺了一层银霜。我想着爷爷的故事，父亲的赌瘾，还有老李的眼神，心里既兴奋又害怕。我不知道这条路会带我去哪儿，但我知道，我想走下去。接下来的日子，我白天上学，晚上跟着老李学艺。他教我认牌、换牌、藏牌，还教我怎么观察对手的眼神和动作。有一次，我试着在阿彪他们面前用老李教的手法，结果被阿彪一把抓住手腕：“小子，你敢出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