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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钥在U盘里。"我抛出从学校机房顺走的存储装置，杀手俯身去接的瞬间，全息投影突然切换成实时交易界面。她胸前项链闪动的频率，恰好是今天道琼斯指数的波动曲线。
"砰！"
子弹击碎投影仪时，我早已抱着赵晓芸藏进日经225指数的数据流立柱后。杀手的高跟鞋卡进1997年索罗斯狙击泰铢的交易记录缝隙，我弹出橡皮筋击中她耳垂——那里藏着实时接收美股数据的微型耳机。
"啊！"高频电流声让她踉跄跌倒。我踱步上前，校服袖口滑出物理实验室顺走的液氮罐："知道为什么选你吗？"喷出的白雾在她枪管凝出霜花，"上周你在铜期货市场获利23%，可惜......"
量子密钥突然发出蜂鸣，全息投影开始倒计时。我拽着赵晓芸扑向标着"2015"的股票机，保险库地面轰然塌陷。跌进暗道的瞬间，我瞥见杀手胸牌上的员工编号——那串数字正是前世导致我爆仓的错误代码。
地下水道弥漫着铜锈味，赵晓芸的校服被划出十七道裂口。我舔掉手背渗出的血珠，在潮湿的墙面上画出黎曼几何模型："跟紧我的影子，错一步就会触发......"
她突然把我推向左侧。锈蚀的齿轮擦过耳际，绞碎我三根头发。月光从头顶井盖漏下来，照见她锁骨下的二进制纹身正在渗血："前面是死路，右转！"
我们撞开腐烂的木门时，华尔街的霓虹灯海扑面而来。不，是陆家嘴的模拟投影——陈志远竟在瑞士金库深处，1:1复刻了2023年的中国金融中心。我踢飞虚拟交易员的咖啡杯，液L在空中凝成"警惕场外配资"的警告标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