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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时间尽头。"全息陈志远从东方明珠塔顶俯瞰我们，他的西装变成实验室白大褂，"你每篡改一次K线图，现实世界就会坍塌一个维度。"投影突然闪烁，露出我父亲正被推进轧棉机的实时画面。
赵晓芸要冲上去时，我拽住她马尾辫："那是三天前的监控录像。"掏出手机展示父亲在家包饺子的直播画面，"顺便说，你安装的摄像头像素太低了。"
量子密钥突然悬浮在空中，将全息投影撕成数据流风暴。我在飓风眼里轻笑，解开校服第三颗纽扣——内衬缝着的石墨烯薄膜正吸收着能量："你知道吗？"风暴眼收缩成奇点的瞬间，我对着虚空呢喃，"真正的密钥，是1999年你在实验日志上签名的笔迹压力值。"
整个空间开始坍缩。赵晓芸的尖叫中，我握紧她手腕跳进标着"2003年6月15日"的时光漩涡。最后一瞥看见杀手在数据洪流里挣扎，她胸牌编号在量子风暴中重组——正是我重生那天的日期。
我们在学校锅炉房坠落。晨光透过铁窗洒在脸上，早读铃声正在远去。赵晓芸的校服完好无损，只有我掌心的黎曼模型血迹未干。走廊传来教导主任的咆哮："林深！你又翘早自习！"
我对着追来的秃顶主任举起手机屏幕，上面是昨晚他潜入校长室的监控截图："您假发歪了。"在他僵硬的脸色中，我哼着《蓝色多瑙河》走向教室，背后炸开他慌忙调整假发的窸窣声。
晨光里，赵晓芸的睫毛膏晕染成奇异的花纹。她低头翻开英语课本，内页写记自创的密码："你早就计划好一切？"我转着陈志远的翡翠扳指，看它在阳光下析出2003年6月15日的全息日期："不，我只是喜欢看着聪明人......"窗外突然掠过无人机阴影，"......以为自已能操纵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