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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金库迷踪
瑞士银行保险库的虹膜扫描器亮起红光时，我正用赵晓芸的睫毛膏涂改监控时间戳。她攥着量子密钥的手在发抖，而我对着防弹玻璃哈气，画出一组动态市盈率计算公式。
"权限不足。"机械女声冰冷地重复。我摘下校牌塞进识别槽，金属摩擦声里突然响起《蓝色多瑙河》——这是陈志远股票机的预设铃声。赵晓芸惊觉时，我已将翡翠扳指按在血压监测仪上，屏幕跳出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的K线图。
"欢迎回来，陈先生。"合金门缓缓开启的瞬间，我拽着赵晓芸滚进阴影。三枚消音子弹嵌进我们刚才站立的位置，弹孔组成完美的等边三角形——是摩根投行顶尖杀手的标记。
保险库里没有金条，二十台老式股票机围成环形，屏幕闪烁着不通年代的股灾数据。我踩中1987年黑色星期一的交易记录，地板突然下陷半寸。赵晓芸尖叫着跌进我怀里时，天花板降下全息投影，映出陈志远年轻的脸。
"如果你看到这段影像，说明我的时间锚失效了。"1999年的陈志远穿着白大褂，背后是布记脑电波图的实验室，"量子金融实验在2003年6月15日发生泄漏，所有实验L的记忆......"
枪声打断全息影像。杀手的高跟鞋踩碎2008年雷曼兄弟的破产文件，她抹着姨妈色口红的嘴唇扬起："小朋友，把密钥交出来。"伯莱塔92F枪口晃了晃，"或者我打碎这女孩膝盖骨，就像你让空江西铜业那样干脆。"
我举起双手后退，皮鞋跟故意踢翻1990年东京股市崩盘数据盘。赵晓芸突然剧烈颤抖，她的瞳孔倒映着量子密钥泛起的幽蓝光芒——那是我早调包过的赝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