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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物理实验室的通风管道里，看着陈志远被铐上警车。指尖把玩着从他身上顺来的翡翠扳指，冰凉的触感像极了前世华尔街那群老狐狸的雪茄剪。
"你早就知道我是实验L？"赵晓芸攥着撕碎的生物芯片报告，眼眶红得像熔断的K线。我转动移液管，将栀子花汁滴进显微镜载玻片："上周三你帮我捡橡皮时，闻到了吗？"她脖颈后的条形码在日光灯下泛青，"CT系列用的是椰子味消毒剂，而你身上......"突然贴近她耳畔，"是2018年瑞银数据中心特供的薄荷凝胶。"
走廊突然响起高跟鞋声。我拽着赵晓芸滚进实验台下方，王春梅的漆皮鞋尖停在十厘米外。她的教案散落一地，某页夹着江西铜业的融资融券数据——墨迹未干。
"老师也玩杠杆？"我弹出橡皮筋击中电灯开关。黑暗中摸到她裙袋里的录音笔，正实时传输到三个境外IP。赵晓芸要惊呼时，我咬开钢笔将墨水射进通风口——这是前世在缅甸矿场学会的暗号。
整栋楼的火灾警报突然嘶吼。趁着混乱，我拉着赵晓芸冲进正在举办"金融知识竞赛"的礼堂。大屏幕上滚动着虚拟盘数据，校长还在吹嘘本校培养出多少银行家。
"借你发卡一用。"我拆开她的蝴蝶发夹，铜丝捅进计分器接口。当校长宣布抢答开始时，所有队伍的得分屏突然跳成期货合约代码。
"请听题！"我夺过主持人的麦克风，"当现货铜价与三个月期货出现20%贴水，该如何套利？"手指在赵晓芸后背写下单字母暗码，她颤抖的嗓音通过广播传遍全场："卖...卖出期货合约，通时买入现货。"
大屏幕应声炸开烟花特效。教导主任的假发被气流掀飞，露出植入式接收器的金属光泽。我踹翻饮料车制造混乱，在记地滚动的可乐罐间，准确踩中那个印着摩根士丹利logo的U盘。
"你疯了！"赵晓芸被我拽上天台时还在发抖。我掏出从陈志远身上摸来的量子密钥发生器，对着夕阳校准频率："知道为什么选这里吗？"脚下瓷砖缝里嵌着2001届毕业生捐赠的铜线，"整个校园是台巨大的证券交易天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