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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道余晖扫过铜线阵列，股票机突然涌出上百条乱码。我撕开校服衬里，露出缝在里面的石墨烯薄膜——这是用实验室的碳纳米管材料偷制的接收器。量子密文在皮肤上灼烧出红痕，渐渐显现出瑞士银行的保险库坐标。
"这才是陈志远真正的遗产。"我将密钥抛向赵晓芸，看她手忙脚乱接住的模样笑出声，"别担心，里面锁着的是......"防空警报突然响起，三架无人机掠过楼顶，撒下的不是传单而是让空报告。
我按亮手机，屏保是父亲安睡的实时监控。画面角落的电子钟显示18:07，而陈志远股票机最后的信息时间停在18:06——他的通伙永远晚了一分钟。
"走吧。"我踢开天台门，身后无人机撞毁在铜线阵列上爆出火花，"该去接收我们的战利品了。"走廊尽头，王春梅正被记者团团围住，她裙摆下露出我早前放置的录音笔，此刻正在直播揭发实验项目的肮脏交易。
赵晓芸突然拽住我衣袖："你为什么相信我？"我摘下她发间将谢的栀子花，第七片花瓣飘落在量子密钥上，投影出我们并肩站在2023年陆家嘴的虚拟影像。
"不是相信。"我碾碎花瓣，汁液染红瑞士银行坐标，"从你故意让我发现锁骨纹身开始，我们就注定要互相利用。"股票机突然震动，显示江西铜业跌停板被神秘资金撬开——正是我用陈志远账户反向操作的杰作。
礼堂方向传来欢呼，虚拟盘冠军队伍的名字在燃烧的显示屏上跳动：量子收割者。我对着消防栓镜面整理校服领口，那里别着枚生锈的铜质校徽，内侧刻着陈志远年轻时的笔迹："时间才是终极资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