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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沉默几秒，程丽娜最终还是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不再和沈路兜圈子。
“那你应该也知道沈琳和我的关系。”
声音瞬间冰冷了下来，即使隔着手机，也能够感觉到沈路已经生气了。
“知道。”
电话另一侧，程丽娜依旧给了肯定额回答。
“但是我认为，你会对周小檬更在意，毕竟你比我要清楚周小檬和杜杜的关系。”
过了几秒，程丽娜开始点着沈路，意有所指。
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方式和他对话，在程丽娜说完之后，沈路同样沉默了几秒。
双方谁都没有主动打破这份沉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