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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路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冷淡，不掺杂任何的感情。
“想。”
听到沈路的声音，电话里的程丽娜明显犹豫了一下，过了十几秒钟之后，她才咬了咬牙，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那你做了副主编，沈琳呢？”
沈路并没有直接给程丽娜答案，而是接着问她的想法。
就在沈路问完这个问题之后，程丽娜再次犹豫，过了几秒钟才回答。
“至于沈总，我觉得她的能力更适合对外，采访刁钻的事件时沈总十分有经验。”
程丽娜开始和沈路踢皮球，将问题又抛了回去，并没有很明确的说让沈琳去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她更适合当记者了？”
沈路的唇角忽然露出一丝冷笑，继续反问程丽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