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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江壶爹教了江壶几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如果有人问你‘江湖好还是庙堂好?’你答‘我叫来江壶,身不在江湖,只余济世悬壶傍身。’他再问‘悬壶装水还是酒’你答‘装盛世安宁。’”记住就好,什么也不要问,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又过了两天,江壶爹嘱咐江壶娘先带着两个孩子回家,不用等他吃饭,他有事情要做,晚点回来。
结果等来的就是江壶爹的尸首。娘哭得撕心裂肺,说了好多好多话,好多四九和安宁也听不懂的话。哭过之后,娘安安静静的处理后事。
这一年,江壶13岁,安宁12岁,没有爹了。
在这种小地方,官府象征性的查了查案子,验了验尸首,采集了邻里乡亲的证词,建立了个卷宗,就让回家等结果。
这期间,娘仨不知道的是,一直有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悄悄尾随。不现身,不杀人,只看着,甚至夜间还曾潜入江壶四处漏风的家,不知为了什么。待江壶爹入土后就离开了。
值得说道一下的是,江壶爹的墓碑上刻的字是来江壶之墓。没错,姓来,叫江壶,我们的江壶随他爹的姓氏,所以……也叫来江壶。尴尬不,江壶一度感觉这是他自己的墓地。
江壶爹之前不叫这个名字,也不是这个姓氏,叫啥已经无法考证了,但自从他回来的那一天就叫这个名字了,别人叫他老江壶,他跟江壶娘说,死了就刻这个名字。
江壶娘把家里的银钱分成三份,一份给江壶,一份给安宁,一份买了米,然后在昏暗的灯光下讲了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