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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链已经冻住了我腕上旧疤。这道疤是江楚曦第一次为我包扎箭伤时留下的,她拆了衣带编成绷带,却把金疮药错认成胭脂。
此刻寒风吹开结冰的鬓发,我好冷,我该是要死了吧!
我竟在冰花里看见她昨夜熏笼下的脸——烧焦的婚书灰烬粘在她睫毛上,像哭花的妆。
待君卸甲归...
嘶哑的呼唤刺破霜雾时,我以为又是失血过多的幻觉。
直到沙花刺扎进马眼的噗嗤声真实响起,受惊的马匹将杏花酿泼成冰凌,空中凝的赦字比她当年写在帕角的血书更艳三分。
接住!
撕裂的襦裙裹着龙鳞匕飞来,锦缎还带着她体温。
我牙齿咬住刀鞘时尝到杜若香,突然想起诏狱那夜漂浮的血沫——原来当人痛到极致时,记忆会把所有关于她的味道都酿成鸩毒。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