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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缺缺。
又换到纪录片频道，播放动物世界。一只雄狮在捕猎羚羊。
“弱肉强食，天道法则。尚可一观。”
勉强及格。
再换到……戏曲频道。咿咿呀呀的唱腔响起，屏幕上正演着一出《霸王别姬》。
墨宸的目光终于定住了。他看着屏幕上那熟悉的服饰、唱腔、做派，冰冷的神色似乎缓和了一丝。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但周身那股冻死人的低气压总算消散了。他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虽然还是飘着），看得……颇为专注？
林小凡大大松了口气！终于找到大佬的“舒适区”了！看来再牛X的鬼王，骨子里也是个……老票友？
就在这时，“叮咚！”
门铃响了。外卖到了！
林小凡如蒙大赦，跳起来去拿外卖。两份豪华套餐，香气扑鼻。他殷勤地把墨宸那份摆好，自己那份放在小书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