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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解释：“大佬，这是……潮流！偶像！粉丝支持自己喜欢的明星……”
“偶像？”墨宸冷哼一声，指着屏幕上一个正在wink放电的男爱豆，“面白无须，身无二两力，眼神飘忽，气息虚浮。此等人物，在吾之年代，连给伶人提鞋都不配，竟也能引得万人追捧？尔等凡人之审美……当真江河日下！”
毒舌功力全开，句句扎心。
林小凡无力反驳，只能默默调低了音量。就在这时，综艺进入了一个煽情环节。一个选手在台上哭诉自己练习多么辛苦，家人多么不支持，但为了梦想永不放弃……台下粉丝哭成一片。
墨宸看得眉头紧锁，满脸写着“荒谬”二字。
“为博虚名，抛家舍业，忤逆亲长，此乃不孝。”他犀利点评，“台上啼泣，台下应和，悲悲切切，如同闹丧。此等心志不坚、动辄涕零之辈，也配谈‘梦想’？吾观尔等凡尘，如今盛行此等矫揉造作、无病呻吟之风，离大道崩殂不远矣！”
上升到了文明批判的高度。
林小凡听得冷汗涔涔，感觉膝盖中满了箭。他赶紧拿起遥控器（手机APP遥控）：“大佬说得对！太没营养了！咱们换台！看新闻！看新闻！”
他飞快切换到新闻频道。屏幕上正在播放国际局势分析，主持人一脸严肃。
墨宸扫了一眼，淡淡评价：“蝇营狗苟，皆为利往。千年不变，无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