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5/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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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突至。我冲进雨幕时,子雯的玛莎拉蒂缓缓跟上。车窗降下,她哼着《危险关系》的主题曲,雨滴在她锁骨汇成银色溪流。
听说你要背叛我她歪头的样子像个天真少女,正好,我也给你准备了惊喜。
公寓门锁被撬了。客厅中央摆着个透明保险箱,里面是捆现金和一把枪。钞票序列号连号,枪柄刻着我名字缩写——三年前地下钱庄的纪念品,我以为早就销毁了。
子雯从卧室走出来,穿着我的衬衫。她指尖捏着张B超照片,日期改成了明天。
选一个。她踢了踢保险箱,去举报我父亲,或者...她掀起衬衫下摆,腹部有道狰狞疤痕,和我们永远绑在一起。
手机震动。老板发来明天听证会的流程表,末尾附了句话：林世诚要你带U盘。
子雯夺过手机扔出窗外。二十三层的高度,坠落需要整整四秒。她在这四秒里扒光我的西装陷进肩膀时,我听见远处警笛呼啸。
凌晨三点,她在浴缸里睡着了。我翻出备用手机,小雨发来定位：虹桥机场T2航站楼。最后一条写着证据已备份。
镜子里,我脖子上全是牙印和吻痕,像被野兽标记过的领地。洗手台躺着子雯的钻石耳钉,我捏起来时,发现内侧刻着微型追踪器。
窗外陆家嘴的霓虹渐次熄灭。保险箱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现金和枪静静躺在那里,像两个通往不同地狱的门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