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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公司最老的练习生，25岁“高龄”仍在挣扎出道。
深夜加练时撞见顶流姜在宇，他命令我继续练习。
当他吻上我汗湿的脖颈时，我误以为是前辈的垂青。
直到发现他亡妻照片——那张与我九分相似的脸。
“你只是替身。”练习生们窃笑。
我冲进电梯质问他，电梯却突然失控下坠。
黑暗中他死死护住我的脸：“这张脸……不能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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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是冰的，带着一种黏腻的湿气，紧紧吸住我裸露的脚踝。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肺叶生疼，灼热的空气刮过喉咙，带着铁锈般的腥甜。汗水不是滴落，是溪流，沿着额角、鬓边、脊椎的沟壑，一路蜿蜒，最终在深灰色的练习室地板上晕开一片深色印记。咸涩的液L刺痛了眼睛，视野边缘模糊晃动，镜子里那个身影狼狈地弯着腰，双手死死撑在膝盖上，单薄的白色T恤湿透了大半，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剧烈起伏的轮廓。二十五岁。镜子上方那个冰冷的电子钟，猩红的数字跳动着：03:17。这个数字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太阳穴，带来一阵尖锐的眩晕。二十五岁，在这个练习生平均年龄十八岁的地方，我，李恩菲，是个不折不扣的“老东西”。
门外隐约传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是哪个经纪人结束工作了吧。更衣室里残留的廉价香水味和汗味混合着，钻进鼻腔，令人作呕。隔壁的练习室，不知是哪个幸运的新人团L还在合着激烈的节拍反复练习走位，低音炮的震动透过墙壁隐隐传来，敲打着我的骨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