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4/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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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生路。
身后,公寓楼如沉默墓碑。倒计时,还剩九天半。
6
正午的太阳白得刺眼,却驱不散骨子里的寒意。
萧逸的身体越来越沉,像灌了铅。他的呼吸喷在我颈侧,急促而滚烫,带着血腥气。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狐疑地打量我们。
去城南旧货集。我声音发紧,把萧逸往座位里塞了塞。他双目紧闭,额头上全是冷汗,手臂上的云纹红得发亮。
背包里的铜镜安静得诡异,仿佛刚才的暴动从未发生。但我知道它醒着——像一条盘踞的毒蛇,随时会亮出獠牙。
司机一脚油门,车子汇入车流。窗外的高楼飞速后退,萧逸突然睁开眼,死死抓住我的手腕。
沈姑娘...他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若...若我撑不到...
闭嘴！我恶狠狠地打断他,指甲掐进掌心,十天,记住了吗我们还有九天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