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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太累了,累到连做梦都忘记了。
但我的梦没有停,只是在第三天的凌晨两点钟醒来时,全都扑面而来。
沈以川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那封律师函,像是随时要点燃它。他说:林夏,我没想过你会走。
我说:可你一直在逼我走。
他笑了,笑得比哭还要绝望,那你走吧,别回头。
我真的没回头。可那种不回头的决绝,会在梦里一点一点把人掏空。
我洗了把脸,重新写了一份简历,发给了一家公益法律援助中心。他们回复得很快,说需要一个能处理家暴与情感欺压案件的志愿律师。面试时,面试官问我:你为什么愿意从商业律师转型到情感类援助
我答:因为我曾经就是受害者。
那一瞬间,我说得很轻,却感到从肺里抽出了什么。
我不想再被定义,不想再做任何人的衍生物。我想要一段属于自己的完整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