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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州老戏台的废墟上,褚世尧掀开一块焦黑的木板。
暗格里的《长生殿》手稿已经泛黄,云清月的批注密密麻麻挤在页边:"安禄山破潼关处改【快枪】曲牌,恰可对应铁路桥东侧哨卡换岗时间..."
最后一页被血染透的曲谱上,音符排列成奇怪的锯齿状。里希特医生突然夺过稿纸对着阳光——透过血迹,竟浮现出完整的军事布防图。
"上帝啊..."老医生的手在发抖,"他用戏曲密码...把情报缝进了《锁麟囊》的唱腔里..."
褚世尧的指尖抚过那个血指印。记忆里云清月最后登台时,确实把《长生殿》唱得比平时慢了半拍。
司令府的卧房里,里希特医生举着X光片的手在颤抖。
"脊髓细胞开始自噬..."他指着褚世尧腰椎处阴影,"就像...就像当初云先生..."
褚世尧对着铜镜解开绷带。腕上那道二十年前的咬痕已经溃烂成黑洞,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最痛的是心口——那里明明没有伤,却日日像有利刃搅动。
"理论上..."里希特擦着汗,"如果立即截肢并换掉全部骨髓..."
"不必。"褚世尧扣上军装领口,"派人去上海找孟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