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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封信里掉出张糖纸。
泛黄的油纸上印着"德顺斋"三字,正是沧州老字号。云清月在背面写道:"...毒入骨髓时反而清醒。原来当年你父亲在糖里掺了鸦片,如今我日日饮的药里又有马钱子。褚世尧,你们父子害人的法子倒是一脉相承..."
信纸突然被抢走。里希特医生颤抖着举起放大镜:"这糖纸边缘...有针孔!"
显微镜下,糖纸纤维间嵌着褐色结晶。老医生瘫坐在椅子上:"二十年前云老爷中的毒...根本不在烟土里...是在他给儿子买的芝麻糖上!"
褚世尧腕间的旧伤突然剧痛。记忆里十岁的自己,确实是从父亲书房偷拿的糖...
深夜的刑讯室里,孟青阳的镣铐哗啦作响。
"清月早知道。"他啐出口血沫,"从发现你腕上佛珠会让他咳血那天起,他就在加速毒发。"
褚世尧掐着他脖子按在墙上:"为什么?"
"三千学生...咳咳...要过铁路桥..."孟青阳笑得狰狞,"他用自己的命...换你签撤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