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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的气息萦绕在周围,姜晚晴闭上眼睛,做了一个决定。第2章
默然离去
姜晚晴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手中的香水瓶在晨光中折射出细碎的光芒。W&M。Wanqing
and
Mo。
她第三次拨通程默的电话,依然是冰冷的关机提示音。窗外,城市开始苏醒,车流如织,行人匆匆,一切都如常运转,只有她的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程默,咖啡。她习惯性地喊了一声,随即意识到公寓里只有她一个人。
姜晚晴放下香水瓶,走向厨房。程默总是比她早起半小时,准备好温度恰好的黑咖啡和简单的早餐。她笨拙地操作着咖啡机,出来的液体却苦涩得难以下咽。
她盯着那杯失败的咖啡,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烦躁。三年了,程默像空气一样存在于她的生活中,无声无息却又无处不在。而现在,他抽身离去,她才惊觉自己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
手机震动起来,姜晚晴几乎是扑过去接听,却发现是苏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