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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说得对。他的声音异常平静,我确实忘了自己的位置。抱歉,姜总。
他微微鞠躬,然后转身离开,背影挺拔得像一棵不肯弯曲的竹子。
姜晚晴愣在原地,手中的香水瓶突然变得无比沉重。她应该追上去,应该当众维护他,应该...但她什么也没做。
宴会继续,但姜晚晴的心已经不在那里。两小时后,她终于摆脱客人回到家中,发现玄关放着一个信封。
里面是程默的辞职信和公寓钥匙,还有一张字条：合约还有三个月,违约金我已经打入公司账户。感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程默。
简短的几行字,没有任何情绪。姜晚晴坐在沙发上,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拿起那瓶W&M,轻轻喷在手腕上。
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像一段无声的告白。姜晚晴突然意识到,这香气里有程默的泪痣,有他第一次见她时紧张的眼神,有他默默为她准备的所有小惊喜...
她拿起手机,拨通程默的电话,却只听到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姜晚晴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城市的灯火,第一次感到如此孤独。她想起程默离开时的背影,想起他每次叫她晚晴时温柔的语气,想起他默默为她做的一切...
她终于明白,那个看似卑微的年轻人,早已用他安静的方式走进了她的心里。而现在,他带着所有的温柔和尊严,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