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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的触感却显著。在我的意识沉下去时,这星星点点的痛苦却像湖岸上伸出的竹竿,干什么的呢?测量?打捞?救人?
被洗脑的意识本能地于粘稠的湖面抓住了救命的杆,本能地捞着被湖面消融的思想,只能依赖着搅乱湖底淤泥的杆摸索自己先了陷了多深。
胡乱的脑浆重新凝结,久违的思考能力回归。
“现在吃生活的苦是为了不吃未来的苦,这是学校教育的初衷,这是课间不让上厕所的苦衷,三餐泔水菜是情非得已,分秒不离的巡视是老师望子成龙的情难自己……”
喋喋不休的演讲嗡嗡作响,此刻空气中的震动与电话的闹铃共振,入耳处气流都同频,耳畔处霎时充斥着“铃铃”的电话声,幻听的痛处被大脑清晰的触碰到。安静会,求求了,就一会!大脑里好吵。只觉得胃里有气向上冲,顾不得护士姐姐心急地擦拭着我手背的血,摆摆手冲厕所跑去。
跪在湿露的地板,我望着比婴儿辅食更稀呕吐物,呆呆的,没动作。直到糊眼的泪水伴随四件外套蒸馏出的汗更加稀释了胃液里的面包屑。
我出了厕所门,安慰了护士,注射了药剂,累得昏去。
然后醒来,麻木地走到护士站口,一时兴起想称个体重。120斤——记得入学时我75公斤。
医生说我吃药打针太多免疫系统濒临崩溃,自身肠道菌群丧失。
考前一星期,小何秀兰每天穿着短袖给包裹棉被的我送流食。我在床上躺了六天。第七天我回到学校考试,共考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