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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是眉毛皱了一下,依旧在为背不出铜绿的化学式而烦恼。
我也并没有关注她说了什么,答复与倾听只不过是教养与尊重,在没有特殊说明的场合或人面前不该被赋予过多的赘义。
不过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可能曲解了我的本意,皱着眉瞪着一位同辈样貌的年轻长辈实属粗鄙。就这个小动作造成了姐姐说话的节奏一顿,一抹窘迫晕染上了她的红脸,咽喉一紧,节奏乱了。正巧此时的人就是焦虑乱的很。何不多多参与一下社会交流,认真听听他人的话又何尝不是美德?
“哎呀,不是,乱了乱了!又说复杂了!简单来说吧,别觉得我的例子不恰当哈。你不会希望武状元参与朝廷科研后再与大伙见面时坐着轮椅杵着拐吧!就我的意思是,你不喜欢这个例子也可以说是卖健康求声誉啊之类的……不是,我说什么啊……那个你应该懂吧?”
护士姐姐略显尴尬的笑着,脸颊通红,一手从吊瓶上取下针头;我也忍不住笑了,以前没见过变色龙。
这话逻辑上没问题,但是没有直观的现象能扭转我的固执。
这好像是我疯魔以来第一次认真考虑学习之外的事,紧绷的神经得到了一刹的收缩后就再难恢复原本的弹性,原本坚挺的意志开始瓦解,许久没认真休息的大脑开始喘息。大量氧气入脑,人变得昏沉,对问题的考量被迫懈怠,似有力量逼着我忘记有关这次思考的一切。这样就可以像前面一样把人生所有的能力点全部加点加到高中上。
至少现在是美好的吧?是谁说只有故事的结局才重要?昙花一现也许好过无花果。
也感谢这下的松懈,一直被精神软件霸占的能量有机会侥幸逃脱与身体硬件连接,一直掉线的身体终于连上了网络,终于想起我到医院的原因。那股熟悉的血腥味翻涌上头,胸腔中的柴油机迸出古稀的嘶喊,喊声上气不接下气。刚恢复连接的躯干不受控制的卡上了鼓点,止不住地抽搐着。被连带的手背抢先向针头出击:刺拳一下、一下的偷袭,为抢占先机抢下的一血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