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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输得体无完肤。
他引以为傲的逻辑，他赖以生存的智慧，在这场跨越了维度和规则的、神明级的赌局面前，显得如此……幼稚和可笑。
“渺小的……虫子……”那个占据了苏瞳身体的“神”，似乎对林夜此刻的绝望感到了一丝……“有趣”。它那双金色的眼眸，缓缓地转向林夜，声音依旧空灵而威严，“你的灵魂，确实很特别。充满了……‘逻辑’的坚韧，却又……能诞生出‘唯心’的奇迹。”
“作为……你将这个完美的‘容器’带到我面前的……奖励，”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恩赐”，“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
“是选择……成为我最卑微的‘奴仆’，在这片由我主宰的新世界中，苟延残喘？”
“还是选择……与你所珍视的一切，一同化为……我脚下……最微不足道的……尘埃？”
选择？
林夜的笑声戛然而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