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2/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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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开始改造梨香苑的时候。周明远说,那时候他会放松警惕,露出更多破绽。
程雪梅若有所思地点头,突然一阵咳嗽袭来。她急忙用手帕捂住嘴,却还是晚了——周明远看见了上面的血迹。
你病了。他陈述事实,声音紧绷。
老毛病。程雪梅轻描淡写,唱戏的人,哪个嗓子没点问题。
周明远从西装内袋取出名片,在背面写下一个电话号码：我的私人医生,告诉他是我介绍的。
程雪梅接过名片,两人的手指再次相触,这次谁都没有立即松开。
窗外,一弯新月爬上梨香苑的飞檐,在两人身上投下朦胧的光影。在这短暂的一刻,商人与艺术家,复仇者与守护者,界限变得模糊不清。
……
第四章
失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