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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康伸手替她拢了拢披风,指尖触到她腰间的旧伤——那是当年替他挡箭留下的。他忽然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却尝到咸涩的滋味。“对不起,”他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但朕不会放你走,永远不会。”
商若棠闭上眼,任由他将自己拥入怀中。她知道,从今日起,她的人生便只剩紫禁城的四角天空,和一个既爱且恨的帝王。而那些关于桃花、关于自由、关于真爱的梦,终将在这金銮殿的阴影里,碎成再也拼不回的蝶翼。
烛火在鎏金香炉里明明灭灭,陆瑾康的龙涎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时,商若棠正对着铜镜擦拭泪痕。他的指尖捏住她下颌,迫使她仰起脸,拇指摩挲着她唇畔的梨涡,那里还留着他昨夜咬出的淡红印记。“笑一个,”他的声音带着醉意的沙哑,“朕好久没见你真心笑过了。”
商若棠盯着他腰间的蝴蝶玉带——那是她十六岁替他绣的,针脚歪扭处被他用金线细细补过。“陛下醉了。”她别过脸,袖口的短刀硌着掌心,却在触及他眼底的血丝时,喉间泛起苦涩。他忽然笑了,梨涡深陷却不达眼底,龙袍扫过她茜色裙摆,将她抵在冰凉的铜镜前。
“朕没醉。”他的鼻尖蹭过她耳后那颗痣,像极了那年在桃花树下的温柔,“朕清楚得很,清楚自己等这日等了多久。”他的手掌覆上她后腰,那里还贴着宋明珏给的止痛膏,“当年你替朕挡箭时,朕就想,这女人这辈子都只能是朕的。”
商若棠浑身僵硬,闻着他身上混合的龙涎香与桃花香——那是她从前最爱的香调,如今却让她胃里翻涌。“放开我。”她的声音发颤,却在他咬住她唇瓣时,尝到咸涩的泪。陆瑾康舌尖撬开她贝齿,肆意掠夺属于她的每一寸气息,指尖扯断她的衣带,露出肩颈间淡淡的红痕——那是昨夜他失控的证据。
“阿棠,看看朕。”他的吻落在她锁骨的旧疤上,那里曾为他流过血,“别想他,你眼前只有朕。”商若棠闭紧双眼,却在他扯开她抹胸时,看见镜中交叠的身影——明黄龙袍与茜色内衣纠缠,像极了被囚禁的金鳞与折翼的蝴蝶。
“陆瑾康,你这是羞辱我。”她的指甲掐入他后背,忽然抓住她手腕按在铜镜上,龙袍下的肌理隔着布料灼人,声音里混着痛苦与狂喜:“对,朕就是要羞辱你,也羞辱自己——明明坐拥天下,却连一个女人的心都留不住。”
商若棠的泪滴在他胸前的龙纹上,晕开小片水痕。她想起那年他在金銮殿为她挡箭,鲜血浸透明黄衣袍,却笑着说“蝴蝶不能受伤”;又想起昨夜他砸了丞相府,红着眼眶说“你敢爱别人,朕就敢毁了他”。这两个身影在眼前重叠,竟让她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