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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些年...过得好吗程宥宁突然问。
颜晓晴的手指绕着杯沿画圈：还不错。工作忙,但充实。
一个人
什么
你是一个人住,还是...他的目光落在她空荡荡的无名指上。
颜晓晴的喉咙发紧：一个人。这不算撒谎,她想,念安是她的半身,不是同居人。
程宥宁的眼睛亮了一下,又迅速恢复平静。我听说纤维艺术展延期了
嗯,因为那天的湿度问题。颜晓晴松了口气,转向安全话题,我们决定增加一周展期。
他们聊起艺术市场,聊起共同认识的教授,甚至聊起大学时常去的小餐馆是否还在。气氛意外地融洽,仿佛回到了无话不谈的日子。窗外的雨一直没停,但颜晓晴发现自己不再那么讨厌雨天了。
两小时后,雨势稍缓。程宥宁坚持叫车送她,这次颜晓晴没有拒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