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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淅淅沥沥地敲打窗棂,沈清辞蜷缩在冰凉的床榻上,喉间翻涌着灼人的剧痛。这已是她被囚禁冷宫的第三十七日,毒发的频率越来越高,每一次咳血都像是有把生锈的钝刀在剜着心肺。
"皇后娘娘,该用汤药了。"宫婢柔儿端着药碗踏入内殿,声音甜腻得令人作呕。沈清辞垂眸望着碗中深褐色的药汁,水面倒映出柔儿眼底压抑不住的得意——这眼神,与前世如出一辙。
铜勺与碗沿碰撞的声响刺耳如鸣镝,沈清辞突然死死攥住柔儿手腕:"沈若柔许了你什么?"滚烫的药汁泼洒在宫婢绣鞋上,柔儿惊叫着后退,却被沈清辞拽得踉跄跪地。
"你、你疯了!"柔儿挣扎着要唤人,脖颈却被沈清辞掐住。濒死的力气在此刻爆发,沈清辞将人抵在立柱上,指甲深深掐进对方皮肉:"当年我母亲的生辰宴,你故意打翻烛台,又在救火时将她推入火海。还有我那尚未出世的胞弟,是你在安胎药里掺了红花......"
柔儿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你、你怎么会......"
记忆如决堤的洪水轰然灌入脑海。大婚当夜,沈若柔扮作宫女混进洞房,假意提醒她"皇后娘娘凤冠歪斜",却在整理时将藏在袖口的迷药吹进她口鼻;选秀那日,她亲手绣的百子千孙被换成沾血的嫁衣,是柔儿趁她换装时偷偷掉的包;就连萧临渊被构陷通敌,也是沈若柔偷换了边关密信,在皇帝耳边添油加醋......
"是、是小姐让我让的!"柔儿拼命挣扎,"你不过是个庶出贱种,凭什么压着小姐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