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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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在见到顾承川的瞬间,忽然伸手抓住他西装袖口,奶声奶气地喊：爸爸......林晚如遭雷击,后退半步撞在墙上。林柔的尖叫与此同时响起：承川,你别听她胡说！这孩子怎么可能......顾承川猛地扯开领带,扯开袖口露出和团子后颈

identical的朱砂痣。走廊的灯忽明忽暗,林晚听见自己心跳如鼓,三年前那个暴雨夜的记忆突然排山倒海般涌来——原来,她从来都不是替身。

此时,医生举着加急的亲子鉴定报告冲出实验室,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顾先生,患儿与您的亲子概率为99.99%......林柔的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扶住墙壁。顾承川缓缓转身,目光如炬地盯着林晚,喉结滚动着吐出几个字：林晚,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林晚看着他眼中翻涌的风暴,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倒在他怀里。昏迷前,她听见团子着急的哭声,还有顾承川近乎失控的怒吼：快叫医生！走廊里的消毒水味混着雨水的腥甜,她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夜晚,那个她以为永远都逃不掉的深渊。而这一次,她知道,有些秘密,再也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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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惊尘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林晚在监护仪的滴答声中醒来。床头趴着个小身影,团子的睫毛上还凝着泪珠,手里紧攥着块碎成两半的玉佩——正是顾承川刚才捏碎的那块。

妈妈你看,爸爸把玉修好了。团子举起两半玉佩,缝隙间缠着根银色细链。病房门口,顾承川的身影骤然僵硬,指节在门框上碾出青白。林晚想起昨夜昏迷前,他红着眼眶冲医生吼用我的骨髓,此刻却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滚出来：顾先生不是说,我连替身都不如吗

顾承川猛地关门,震得输液架晃了晃。他拽过椅子坐下时,西装袖口露出半截刺青——是朵褪色的小雏菊,和林晚锁骨下方的胎记一模一样。三年前生日宴,他声音沙哑,突然从钱包里抽出张泛黄的照片,你穿白裙站在楼梯上,我以为是天使落进尘埃。

照片里的少女抱着泰迪熊,发梢沾着香槟泡沫——那是林晚被林柔灌醉前的模样。林晚浑身发冷,想起姐姐那天说承川喜欢乖巧的女孩,于是把她推进化妆间,换上自己的高定礼服。顾承川忽然抓住她手腕,翻出内侧淡青色的血管：黑市卖血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