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0/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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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抢过方向盘撞开侧门,却见周慕白的轿车横在巷口。他举着个牛皮档案袋：换你手里照片。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流进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烧伤疤痕。
这是十五区卫生所幸存者的证词,他抽出最底下泛着尸斑的手写纸,证明你母亲和陈芳护士长在火灾当晚...
爆炸声突然震碎车窗,王美凤的吉普车在百米外腾起火球。我徒手扒开变形的车门时,她焦黑的手正指向我,烧融的磁带黏在指间——那是能证明父亲参与黄金走私的录音。
消防车呼啸而至时,周慕白把我拽进阴影：现在信我了他扯开衣领,同样的蝴蝶胎记在火光中振翅欲飞。我摸着银镯内侧的编号,突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最后一页：【致远,我们的孩子...】
雨越下越大,程向阳突然指着我的脚踝惊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银色脚链正反射着诡异红光——那是林晓月趁乱给我戴上的定位器。
第五章：赌庄迷局
定位器的红光在污水沟里明明灭灭,我抡起板砖将它砸成碎片时,程向阳正用三轮车驮着个麻袋狂奔而来。袋口露出花白的头发,竟是当年给王美凤接生的护士赵金花！
我在赌庄地下室找到的,少年抹了把鼻血,这老太太欠了高利贷,拿卫生所账本抵债。他递来的牛皮本上,1983年4月的麻醉剂领取记录被人用红笔圈出——足足超量三倍。
赵金花突然抓住我的腕子：当年王美凤给我两根金条,让我给陈芳注射催产素...她浑浊的眼里泛起泪光,可那孩子生下来浑身青紫,美凤就把死胎跟周医生的儿子...
轮胎摩擦声刺破夜空,三辆桑塔纳将我们堵在码头。林晓月踩着细高跟下车,枪管拍打着掌心：姐姐好本事,连慕白哥是周致远儿子都查到了她突然咯咯笑起来,那你知不知道,当年你妈跪着求我妈收养你时,像条狗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