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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时带着若有若无的潮湿气息,聊到兴起时,冰凉的指尖还会戳他肩膀:大哥真有趣。
等望见村口老槐树的影子,陈阿贵才惊觉自己竟不觉得累——往常走这段路,总要歇上两回。
到家了。
他弯腰要放少女下来,却感觉肩头传来撕扯般的剧痛。月光照亮他背上的重物,哪里还有什么美人,分明是块漆黑的棺材板!棺角生锈的铜钉深深扎进右肩,暗红的液体顺着木板纹路往下淌,在他脚边积成小小的血泊。
三天后,村里人在陈阿贵家发现他时,整个右肩已经烂成青黑色的窟窿,蛆虫在腐肉间涌动。床前滚落半块铜镜,镜面映着模糊的倒影——一个穿藕荷色嫁衣的女子,正歪着头冲他笑。
溺亡者的挽歌
那天傍晚的天光像被揉皱的牛皮纸,我背着竹筐走在归家的土路上,筐里的牛粪还冒着热气。远处山坳里传来乌鸦的叫声,惊得我加快了脚步。路过村口废弃的池塘时,水面突然传来扑腾声。
救命!救救我......
沙哑的呼救声从芦苇荡深处传来。我攥紧树枝探身望去,浑浊的水面上漂浮着一缕黑发,苍白的手臂正拼命挥舞。
别慌!抓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