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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幻月潭心两界同悲
太虚幻月潭,白璃正以尾羽为引,强行催动幻月镜。七根尾羽已断去四根,锁魂印的裂痕几乎蔓延至尾椎。
“白璃姐姐!”阿蘅的声音从界缝传来,“顾公子在地球启动了雷神鼎,灵脉正在复苏!”
白璃勉强一笑,指尖在冰晶上画出最后一道九尾纹:“傻丫头,太虚的灵脉早就和地球绑在一起了……”她望向潭心,镜魂显化出顾清尘在雷神洞的场景,“你看,他和顾伯父并肩的样子,多像当年的符师与狐后。”
忽然,潭水剧烈震荡,玄霄的本体虚影竟从界缝中探出,巨爪直取幻月镜:“白璃,你以为燃烧尾羽就能阻止本座?”
白璃的眼中闪过决然,剩余的三根尾羽突然自燃:“就算只剩一尾,也要护这两界共生!”她将尾羽拍在镜魂上,显化出初代狐后的完整虚影,“母亲,女儿终于懂了,守界的意义,从来不是牺牲,而是传承。”
虚影与白璃的身影重叠,幻月潭的灵泉突然沸腾,形成一道光墙挡住玄霄虚影。白璃的身体缓缓沉入潭水,尾椎处的锁魂印,此刻竟与顾清尘的玉符印记,在两界星图上连成一线。
终章星火永续
当顾清尘从雷神洞走出时,地球的天空已泛起鱼肚白。武当山的金殿重新焕发光彩,檐角铜铃随风鸣响,竟与太虚幻月潭的灵泉声遥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