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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雷神洞底父子同心
雷神洞内,顾清尘终于见到了父亲顾长风。老人的银发已全白,道袍上满是裂痕,但眼中的光芒却依旧坚定。
“清尘,你长大了。”顾长风伸手,掌心躺着半枚玉符残片,“当年我和李前辈在葬龙渊分魂,就是为了护住这枚残片——它是地球灵脉的‘引魂幡’。”
顾清尘握住父亲的手,发现他的指尖布满老茧,正是当年在地球画符留下的:“爹,我们一起启动‘北斗封天阵’,用雷神鼎的乾阳火种,点燃地球灵脉的最后希望。”
雷神鼎在洞底发出轰鸣,顾长风将残片嵌入鼎身,顾清尘则以五行镜为引,将阿蘅的银血与自己的符血融入鼎中。两界灵气在鼎内碰撞,显化出初代符师与狐后共舞的虚影。
“顺凡逆仙,不过是心之所向。”虚影开口,声音与顾清尘记忆中的李忘生一模一样,“清尘,地球的灵脉需要的不是守护,而是接纳——接纳太虚的灵气,正如太虚接纳地球的烟火。”
鼎内突然爆发出强光,顾清尘看见,地球的灵脉正在以雷神洞为中心,重新生长。泰山、昆仑等地的黑雾渐渐散去,镇山印、太极阵的光芒重新亮起。
洞外,李明远真人带着残存的天师们赶到,龙虎山的三十六代天师也带着弟子们前来支援。镜湖村的村民们划着“三灵舟”抵达,雷稻穗的银蓝光芒照亮了整个雷神洞。
“顾首座,”龙虎山天师抱拳,“我们在鄱阳湖灵脉节点发现了这个——”他呈上半卷焦黑的竹简,“《洛书地脉经》残页,或许能帮您稳固灵脉。”
顾清尘接过竹简,忽然看见父亲在一旁微笑。老人的鬓角,不知何时又多了几根白发,但眼中的欣慰,比任何灵丹都更让他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