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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弈停药后精神反倒好了一点,没有了太多特效药的刺激,也没有了之前浓重的病态,只是这次看完了素生后回到医院,宁弈却是就再也撑不住了,倒了下去,如同干枯的树叶,一点一点的飘落在地去。
因为没有药物的拖延,宁弈的病情恶化了很快,进医院的时间并不长却已经抢救了好几次,医生对这个执拗的中国男人很无可奈何。
宁弈反复熬了四天,医生却还是对宁雅说,宁弈出现了大面积胸肺积水和多种并发症,再做什么也是撑不过今晚。
宁雅在宁弈来法国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手颤抖着拨通了她偷偷存下的那个电话。素生接到宁雅的电话起初很惊讶,到听到宁雅讲完以后她已经是大脑一片空白,匆忙向她要了地址就赶去医院。这时宁弈已经在弥留期陷入昏迷,脑中反复出现的是与素生初见的场景,他嘴角嗜着笑对梦中那静好的女孩说:我的素生。18点05分,宁弈离开了。18点55分素生赶到,却看见的只是空荡荡的病房。
素生还是来晚了,她像被抽干了全身力气一样倚着门框滑落在地,直到一个围着褐色宽大围巾的女孩把一本笔记本放在她的旁边,素生拿起来翻来,是宁弈写的。
那是宁弈在确诊后每天做的记录,里面清清楚楚写了他所受的痛苦与煎熬,翻到十一月的笔记时就已经开始凌乱,字体不再苍劲有力,甚至可以让人感受到他不留意的叹惋。
素生停止了翻阅,闭了闭眼睛逼回自己的眼睛,嘶哑着嗓子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怎么告诉你,来个偶像剧的剧情吗改变的了什么宁雅毫不留情说出了实话。
暖阳是谁。素生还是想知道。
宁雅讽刺的笑了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