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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弈一直以为他已经为自己筑起了铜墙铁壁,可是他们的点点滴滴哪里又是铜墙铁壁可以经住的。
他不想他的暖阳不再如初见般宁静。他承认他初见素生便倾了心,然后一步一步诱导着素生步入他的金丝笼,不想他算对了每一步却没算对他自己的心。
2012年9月,素生飞往巴黎,宁弈在机场角落目送她离去。10月,宁弈取消订婚,消失了一个月。11月,宁弈飞往巴黎看望妹妹,也并不意外他会看到素生。素生把画架支在凡尔赛宫前的广场上,还是那么静静的画着,如一祯暂停的默片,不少西方游客驻足在这东方女孩面前,惊诧于她绘画手法的高超,可又因为她精致的面容与孤傲的气质而不敢靠近。
宁弈就这么站在她身后,如同那日下午他现在画室门口一样凝视着她。他很想走上去,搂住素生,在她耳边轻轻说他很想她,可是他不敢,多少夜里辗转不眠想的都是她,如今在眼前,却再也没资格靠近。
哥,你发什么呆。宁雅从旁边的冰淇淋店走出来,用拿着冰淇淋甜筒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宁弈匆忙收回目光,笑的有些苍白,说:就买好了。如果可以他想在这待更久,宁弈奢侈的想。
宁雅点点头,又说:我陪你去医院吧。末了,回头细细的打量了下不远处那个画着画的女孩。
宁弈叹了口气,被宁雅挽着,走出广场。是的,他在素生走了的第一个月就查出了疑似肿瘤,之后的日子是在等待中度过的,十天后他在上海被确诊了肺癌中晚期,进口药一盒一盒的用,可是运气估计在他之前优越的三十二年里就已经被他挥霍殆尽,这次他没有再走运了,时隔十天他又被确诊为肺小细胞癌,医生已经不建议做手术了,意思只是能拖就拖。那时候宁弈自己看着报告上低的不能再低的成功几率突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因为他终于可以停下来歇歇了。
后来妹妹提议他来法国休养,他想了想也就答应了,然后迅速的订了机票来了法国,就在来法国的前一个礼拜,他坚决的停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