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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割开云层,她贴着褪色的盘龙柱望去。萧景翊玄色大氅被风掀起一角,左腕护甲褪至手肘,展翅朱雀纹在月光下泛着金丝暗芒——比那夜刺客的图腾多出三根尾翎。
主上要的人,殿下打算藏到几时蒙面人剑锋压在他颈侧,朱雀纹随着肌肉起伏似要破皮而出,别忘了噬心蛊发作的滋味。
沈昭宁的指甲陷进柱上剥落的金箔里。
她看着萧景翊漫不经心地弹开剑刃,沾着血渍的指尖拂过对方腕间纹身:告诉兄长,再动她一次,我就烧了北境十八州的粮草舆图。
惊雷劈开夜幕的刹那,蒙面人袖中暗镖擦着沈昭宁耳畔钉入梁柱。萧景翊倏然回头,四目相对时,她看清他眼底翻涌的墨色比冷宫的夜更稠。
暴雨倾盆而下。
沈昭宁缩在霉烂的锦被里数着漏刻,湿透的嫁衣贴在伤痕上,疼得像有千百只毒蚁啃噬骨髓。子时三刻,雕花窗突然发出轻响,裹着雪松香的外袍兜头罩下。
喝了。
白玉药瓶磕在床沿,萧景翊指尖还沾着未干的血迹。沈昭宁猛地攥住他左腕,金丝朱雀纹在烛火下泛着妖异的光,那些缠绕纹身的疤痕却是新伤叠着旧伤。
沈家一百三十七条人命,她拔下簪子抵住他喉结,玛瑙流苏缠上他滚动的喉结,用你的血来祭,可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