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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入肉的闷响惊起寒鸦。
沈昭宁挣扎着向前倾身,牛筋索在腕间磨出白骨。她看着萧景翊用玉盏接满心头血,少年苍白的指尖还勾着他袖口金线:阿兄的噬心蛊,下月该轮到取昭昭姐姐的血了吧
玉盏坠地的脆响中,萧景翊突然掐住少年脖颈。沈昭宁看见他后颈浮现出蛛网状青纹,那是蛊毒发作的征兆——与她父亲札记中记载的南疆禁术一模一样。
你知道的太多了。
萧景翊的声音像是从寒潭底浮起,他沾血的指尖抚过少年眼皮。沈昭宁在少年骤然僵直的躯体上,看见心口伤疤排列成北斗七星——恰好七道,正是她被困冷宫的月数。
赤羽营统领突然扯开她衣襟,寒气激得锁骨下的旧伤渗出血珠。沈昭宁望着逼近的玉碗,忽然笑出声:原来三殿下每月十五的凝玉膏,是用至亲血熬的。
萧景翊腕间青筋暴起,蛊纹蔓至下颌。
他掐住赤羽营统领的咽喉将人掼在石壁,墙上未干的血迹溅成展翅朱雀。沈昭宁趁机咬破舌尖,将毒血喷在玉碗中——这是她在诏狱跟死囚学的法子。
你会后悔的。萧景翊夺过玉碗一饮而尽,唇角血线蜿蜒如赤蛇。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蛛网蛊纹,最中央的母蛊正在皮下凸起跳动:噬心蛊见毒则狂,姑娘不妨猜猜,此刻我想撕碎谁
刑房突然陷入死寂。